应完这句,他才缓缓转身,走回了自己先前所在的屋檐,随后他才缓缓转身,又看向这座老旧的宅子,许久之后,才终于又开口道:我是不是不该来? 他思索着这个问题,手头的一份文件来回翻了三四遍,却都没有看出个所以然。 我糊涂到,连自己正在犯下更大的错误,也不自知 顾倾尔冷笑了一声,道:我不会。卖了就是卖了,我高兴得很。 所以我才会提出,生下孩子之后,可以送你去念书,或者做别的事情。 傅城予并没有回答,目光却已然给了她答案。 顾倾尔僵坐了片刻,随后才一点点地挪到床边,下床的时候,脚够了两下都没够到拖鞋,索性也不穿了,直接拉开门就走了出去。 去了一趟卫生间后,顾倾尔才又走进堂屋,正要给猫猫准备食物,却忽然看见正中的方桌上,正端放着一封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