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这个几乎已经不属于这个时代的产物,顾倾尔定睛许久,才终于伸手拿起,拆开了信封。 顾倾尔果然便就自己刚才听到的几个问题详细问了问他,而傅城予也耐心细致地将每个问题剖析给她听,哪怕是经济学里最基础的东西,她不知道,他也一一道来,没有丝毫的不耐烦。 他写的每一个阶段、每一件事,都是她亲身经历过的,可是看到他说自己愚蠢,说自己不堪,看到他把所有的问题归咎到自己身上,她控制不住地又恍惚了起来。 顾倾尔听了,略顿了顿,才轻轻嘀咕了一句:我才不怕你。 栾斌一连唤了她好几声,顾倾尔才忽地抬起头来,又怔怔地看了他一会儿,忽然丢下自己手里的东西转头就走。 而在他看到她的那一刻,在他冲她微微一笑的那一瞬间,所有的一切都变得不一样了。 第二天早上,她在固定的时间醒来,睁开眼睛,便又看见了守在她身边的猫猫。 傅城予听完她的要价和未来计划,竟缓缓点了点头,道:200万的价格倒也算公道,如果你想现在就交易的话,我马上吩咐人把钱打到你账户上。 傅城予说:也不是不能问,只不过刚刚才问是免费的,现在的话,有偿回答。 傅城予静坐着,很长的时间里都是一动不动的状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