申望津在这方面一向是很传统的,至少和她一起的时候是。 等到她做好晚餐、吃了晚餐,申望津也没有回来。 庄依波径直走过去,拉开椅子在两人对面坐了下来,才开口道:大家都在这里吃饭,你们在这里看书,不怕被人当成异类吗? 可这是我想要的生活。庄依波说,人生嘛,总归是有舍才有得的。我希望我能够一直这样生活下去,为此付出什么代价,我都愿意。 庄依波就那样静静看着他,渐渐站直了身子。 这一周的时间,每天她都是很晚才回来,每次回来,申望津都已经在家了。 怎么个不一样法?申望津饶有兴致地追问道。 庄依波很快收回了视线,道:那我想试一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