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就是这一个瞬间,鹿然终于可以艰难地发出一点点声音:叔叔痛 眼看着火势熊熊,势不可挡地蔓延开,陆与江才蓦地转身离开。 现如今的阶段,最能触动他神经的人,除了鹿然,恐怕就是我们俩了。 明知道陆与江回来之后势必会有所行动,她却只是简单听了听那头的动静,发现陆与江对鹿然似乎没有任何异常之后,就暂时丢开了。 他恨极了我们两个,能有置我们于死地的机会,他绝对不会放过的。 错哪儿了?霍靳西嗓音淡淡地开口问道。 只是她从前独立惯了,下意识就觉得有些事情自己可以搞定,因此在计划成型之前没打算告诉他,谁知道男人小气起来,也是可以很斤斤计较的。 她的求饶与软弱来得太迟了,如果她可以像她的女儿这样,早早地想起他,早早地向他求助,那一切都会不一样!